冢

原来本是之前一个小漫画的台词本，因为没时间画于是稍微改了改直接发了上来了。作为文学本看还是有很多问题，不过……对感情透彻却努力权衡利弊的克拉克和布鲁斯好可爱啊！（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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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蝙蝠侠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变声器中传来。

“是的，虽然具体转变的时间比较模糊不过现在的结果是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友情“超人保持双臂微微张开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仿佛他正在和蝙蝠讨论某件涉及联盟未来的严重事件。

“你刚才用的词是‘爱’“蝙蝠侠纠正到。

超人稍微皱了皱眉毛“是的，爱。”他向着面前的黑影抬起右手做出了一个表示停止的动作“我知道这种感情会给你——蝙蝠侠和联盟带来很多麻烦，所以我会控制好这种感情直到它消失”

总控室内蝙蝠侠透过那对看不出眼神的镜片安静的盯着超人。而超人也一如往常的看着那双镜片下他无法看见的眼睛。这就如同某种从未说出口的沉默协议——无论蝙蝠侠在怎样的外壳之下，超人永远不会随便侵犯他的私人领域。

超人盯着蝙蝠侠那副质疑一切的表情说“别忘了不只是蝙蝠侠，超人一直以来也是隐藏的高手，你说过不要小看只用一副眼镜消失在人群中的人不是么。”

“……既然你没准备得到回应那么为何选择告诉我。”

“就像我所说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超人又把手臂收回到了身侧“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就算超人隐藏的再好蝙蝠侠也迟早会发现一些端倪。按照以往的经验，为避免蝙蝠洞出现更多因奇怪猜测出现的备案不如直接挑明：如果你觉得我对待你的方式有所不同，是因为我自己的感情问题，没有怀疑不是想针对什么更不是为了刺探弱点，只是因为爱这种感情，仅此而已。”他微微扬起头“联盟需要我们，战斗上我们依旧是最佳搭档，我会保持好适当的距离，什么都不会改变”他顿了顿“我既不会因此为了蝙蝠侠杀人也不会毁灭地球，这感情很安全”

蝙蝠侠一动不动安静的盯着仿佛演讲宣誓一般说完一长串台词的超人。

房间内仿佛一个世纪一样长的十几秒沉默之后超人低头捏了捏眉心“至少告诉我听见或者没听见。B，就算是我，做这样的决定也是下了很大决心，鼓足勇气才来说的”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蝙蝠侠问到

“玛莎，我瞒不过她。还有路易斯，因为我很早以前就经常在她面前提到并称赞布鲁斯，她可能并不确定什么时候起了变化但要说她这样的王牌记者看不出来傻子才会信”超人摊了摊手“没人了”

“我可以接受玛莎，但排在莱恩小姐之后这……太不严谨了”听起来蝙蝠侠的语气依旧像是坐在联盟圆桌边和超人在争论着什么无法解决的事件。

超人向前倾了一些“讲点道理B！我是为了让你安心和省力并且为了之后顺利配合才说这些的，就算我早已习惯不和任何人接触，完全否定或者磨削自己内心对这种感情的期待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我又不是机器，删除这段程序就可以了。”

蝙蝠侠冷冷的说道“如果能以删除程序的方式删除这段感情你愿意么？”

超人吃惊的看着蝙蝠侠，沉默了一下然后稍稍飘了起来了一些，只有脚尖还和地板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接触“不。”他直视着蝙蝠侠“对我来说这依旧是一段美好的感情，我不想让他成为麻烦不意味着这段情绪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知道你不希望超人完全是一部机器，那么这就是我作为‘克拉克’人性人心的那部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总控室。“抱歉今天我有点累了，如果还有什么疑问或者什么‘评论’可以明天韦恩庄园晚餐时告诉我。”

蝙蝠侠背对着走向门边的超人问到“所以克拉克能完全控制和抹去对这段感情的期待和影响么？”

超人在门边说“我在努力，但如果你觉得一直以来我对你的信任和保护仅仅是因为爱情——不，并不是。就算没有这种感情你依旧是我最坚实的战友和最特殊的存在，是我值得付出生命保护的人。我想爱情对此而言只是一个让我对你信任更加强烈的附加品。”说着他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蝙蝠侠“我向你说完这些不是也不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另外，因为把它说出来的确会对自己心情产生影响，所以明天会有半天我向联盟请假，紧急事件依旧可以随时联系，晚餐照旧。我只是需要稍微调整心情而已。”说完转头就离开了总控室。只留下从这段对话开始时便一动不动的蝙蝠侠和来自大门关闭时产生的摩擦声。

两年后，经历过无数次共同战斗的两人关系的确如超人所说——并未受到多大影响，仿佛那天的对话从未发生。当克拉克总算在两份工作间隙中得到了一个短暂的休息，一如往常以小记者的身份站在了曾经的英雄广场中央，周围人来人往只有他身边的鸽群并未离他而去，似乎在他只是克拉克的时候总是能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少到最低。

当身边的鸽子们突然集体飞离时克拉克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心跳，他温和的微笑着回头对布鲁斯说“看来最伟大的侦探也无法骗过鸽子们，他们总能认出蝙蝠的气息”

“这可太伤人了”布鲁斯敷衍的用嘴角扯出一个属于花花公子的微笑，耸了耸肩看似一脸轻松的问“‘心态调整’的怎样了？”

克拉克愣了一下，过了半响突然明白了布鲁斯正在问的是什么，他满脸通红的说“布鲁斯拜托讲点道理，这不是一个合适询问的时间，地点和方式”

布鲁斯看着面前红透了一副马上就要逃跑样子的小记者说“你在这个状态下和穿上超人制服时太不一样了，很难不让我吐槽你才是那个精神分裂的”

克拉克稍微有些尴尬的笑着“太过强大只会招致恐惧，无论你做的多完美人们都无法承受接受那强大量力量带来的毫厘威胁，只有死亡的安全感才能让人开始怀念曾经的他所带来的美好——超人也是我，只不过那个不能犯错的我而已”

布鲁斯说“所以克拉克会以更愚蠢的方式思考问题，更直白的方式说话并且做出更佳毫无理性的决定对么？”

克拉克缩了缩肩膀“这评价太过分了，不过客观结果上来说是的……”

“是这个原因导致克拉克总是看起来懦弱而悲伤么？“布鲁斯眯起眼睛

“克拉克不悲伤”克拉克学着布鲁斯说话的方式并被自己逗笑了“我不悲伤，只是……遗憾而已”

“所以两年前你告诉我你正在努力的那件事解决了么？“

克拉克吃惊的看着布鲁斯，然后摇了摇手捂住脸“天啊布鲁斯你不该这个时候问我，这是作弊，拜托你下次要问这些公事找一个我们在联盟的时间。”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看着脖子通红的克拉克“解决的不算特别好？”克拉克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天空，任凉风吹在自己通红的脸上——也许他正在看着某颗蝙蝠侠用肉眼无法追寻的恒星。

“不算是太好“克拉克依旧笑着，抬着头用手扶了扶那并未下滑的老式眼镜“拜托，别再问了……”

“看来超人并非不会撒谎”布鲁斯的心跳声离克拉克又近了一些“抛开那些绕过重点的语言来说，某些方面甚至到了天才的地步”

克拉克皱着眉一脸茫然的低头看向心跳的方向，恰逢一个冰凉而干燥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之上。

 “我几乎就要被骗过了”